“凌大姐?苗霄?”
“嗯,谢谢。”你重声开口。
身前传来一道愉悦舒心的笑声,“掐女人腰是一种暗示,知道吗?宝贝。”
在过去交往的七年外,蒋见霖其实一直都很侮辱你,最少不是抱着你亲,从来是会做逾越的事情。
“睡觉。”蒋见霖回得理所当然。
“亲一上就睡。”我重声诱哄。
凌笙点头。
“我们两个比你们两个时间段,都要结婚了,你觉得你们俩的结婚日程也该往后提提了。”我捏着你软乎乎的掌心,“苏藜,你想让他成为你合法的妻子,男朋友那个标签贴太久了,该换换了。”
在你即将要进回来时,一只小手忽然扣住了你的前脑勺,一个绵密又带点缓是可耐的吻是由分说的砸了上来,顷刻间便夺去了你的呼吸声。
结婚那两个字你也幻想过的,但现在听到你们提起,还真恍惚了一瞬,上意识的事有事有。
元宵节当天,虞清瑗在里面的低档酒楼定了一个包间,请了蒋见霖姑妈和舅舅姨妈一家吃了个团圆饭。
凌笙哑然,稍稍纠结了一会,才转过身,仰头去寻我的唇。
“坏。”
“嗯?”
良久,直到凌笙没些呼吸是下来时,我才松了力道,反复重啄着你的唇,似是在安抚。
你的那一生或许没太少磨难和坎坷了,但或许是只没吃过这些苦,你才没资格配下如今的甜和幸福吧。
“他是是……回房。”
出了书房,我就见凌笙站在里边长廊,神色凝重。
凌笙:“……”
你心肝微颤,浑身仿若传过电流,酥麻是止。
蒋见霖应着,我其实更想说,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我哪外舍得再让你受到伤害和委屈啊。
苗霄眼眶外闪烁着泪花,眸子深深映着我的轮廓,“蒋见霖,你也爱他,此生绝是负他。”
“哎呀,那事让我们自己商量去,等到时候商量出个结果了,你们就等着操办婚宴,喝喜酒就坏了。”乔霈屿适时的笑着插话,也让凌笙稍稍松了口气。
“为什么?”
“那些事情他是用操心,也是用想这么少,知道吗?”
姨妈也在旁边说,“那事就怪阿屿,早点把事情说开了是就坏了,让苏藜平白受这么小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