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长老指点。前路风雨飘摇,弟子也愿用身躯踏平险阻。有幸得救苍生,不枉年少一场。”司望北恭敬行礼,谦逊有度。
青竹神情微动,欲要转身,又犹豫提醒:“此去深入江湖,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晏阳生。”
司望北问:“长老所说的任何人,指日后同行之人,还是旁的什么人?”
“我也不知,你便当我胡说八道吧。”青竹长老拂袖而去,似有千言万语不得言语。
司望北又在门口站了许久,眼看时间差不多,他才敲响了晏阳生的门。
“阳生,我可以进来吗?”
躺在床上装死的晏阳生慢吞吞掀开被子,看着门上倒映的司望北影子,心中愁绪万千。
为什么北哥总是这么好,就连每次进他屋子都要敲门等他同意。
有时候哪怕门是开着的,北哥也会敲门询问是否可以进屋。
这样把君子端方刻进骨子里的人,这么皎洁无瑕如同天上明月的人,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