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窗十年不易,更何况你还在这么年轻,千万莫要被人当枪使了,你可懂我意思?”
“呵呵,路某愚笨,还望孙御史明言。”
“好,我来问你,私捕举子,诬告试场舞弊,想必不是你的主意吧?”
路确眼睛微微眯起,饶有兴致看着他:“孙御史这是何意?”
“路提学”,孙健震微微一笑:“你背后若是无人指使,想必你不会这么做,只要你供出幕后指使之人,本官担保,必定上疏为你开罪。”
“那我可要多谢孙御史了”,路确哈哈大笑:“不知您觉认为是何人指使路某?”
“难道不是晋国公?”
“哦,我的天呐,你怎么会这么想?”
路确故作惊讶:“指使我的人,来头可比我家先生大多了!”
孙健震一愕:“什么?”
路确嘴角的嘲讽勾起,谑笑道:“此人来头太大,就怕孙御史,和您身后的都察院不敢惹啊。”
“哼哼”,孙健震不屑的笑道:“什么人的来头,能比晋国公还大?本官倒要见识见识,我都察院就没有不敢弹劾的人!”
“嗯嗯,孙御史威武。”
孙健震不屑的心道,这苏谨的学生也不过如此,为了前途不一样把他卖了?
“说吧,本官洗耳恭听。”
“好啊”,路确眼巴巴的瞧着他:“指使我的人,乃是当今大明天子和大明律法,
对,没错,就是陛下让我这么干的,孙御史赶紧上疏弹劾陛下,好替路某开罪。”
“你!”
孙健震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说来说去,这小子还是在耍他!
“好好好,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来人!”
驿馆的门被推开,走进来几个阴森的汉子。
他们身着黑衣,脸色阴翳,杀气弥漫,一看就不是都察院的人,倒像是什么人豢养的打手。
路确一愣,旋即带着嘲弄的眼光:“孙御史,您这是打算屈打成招?”
“是又怎样?”
冷笑着站起身,孙健震脸上写满了狰狞:“本官给过你机会,可你不懂珍惜,那只好对不住了。”
“难道你就不怕我回京告你一状?”
“哈哈哈哈哈哈哈!”
嘲笑声充斥在这一间小小的驿馆房间之内,过了许久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