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们冰凉的手将她架起,她忽然流着泪大笑起来,“伊祁川,你以为侮辱我,其他人都会高看你一眼,我永远是你的妻子,这样的屈辱亦将永远伴随着你”,她抽出侍从的佩剑就要自刎,忽然有灵力将其打落,伊祁山月冷眼瞧向伊祁川,“你到底在胡闹什么?母亲要见她”,她脱下披风将桐安裹起来,虽对她没有什么好感,但也瞧不得被人这般磋磨,“这般让她如何见人,将解药给我”,她不容置疑的命令着。
桐安虚弱的靠在她身上,冰凉的盔甲让她意识清醒,她低声道谢,努力靠自己的力量站稳,伊祁川嘴角勾起轻蔑的笑,“该不是你与伊祁泽阳打了败仗,王后迁怒于她,那么多兽族你们也不过如此”,他现在已是那种破罐破摔的心态。
“母亲不是你,不会将自己的失败与无能迁怒于妇人之身,战争的失败是必然的,高阳是否好对付,你这样的草包心知肚明”,伊祁山月极少与人发生口角,伊祁川却是愈发荒唐,“将解药给我”,她朝伊祁川伸出手。
“这样的药哪来的解药,要不大王姬试试?”他眼神肆意打量着伊祁山月的全身,好似透过衣衫能看到她的裸体。
“你个无耻之徒”,她说着持剑就朝伊祁川刺去,她身后一直未说话的千子彧立即阻止着她的动作,“王姬息怒,我们最好尽快带她过去,若耽误了王后的事恐怕我们都会被责罚”,伊祁山月不悦的看过来,他继续说道,“至于夫人的药我能替她解了”,于是伊祁山月愤愤收了剑,转身就将桐安带走,伊祁川想阻拦,千子彧伸出手臂挡着他,“公子若再不知进退,或许连这最后的荣光都留不住”,他目光掠过府中的亭台楼阁,“你最好还是好生照顾那个孩子,若他死了,你对伊祁氏则再无半点用处,想必你比我更清楚”,这些话他本不用多说,可他不想伊祁川这个蠢货再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