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南棠回想起刚才那一脚祝霄的反应,不由在心底轻笑:“刚刚贴过比黄符更有用的东西。”
祝霄不会走,或者说走了也会再回来。这从他第一次的反应南棠就知道了。
从痛苦中获得快乐的人,很难拒绝下一次痛苦。羞耻心被迫暴露在人前时,也总会期待下一次暴露。哪怕祝霄看起来没什么廉耻,也是一样的。
“……姐姐。”望着祝霄的背影,童竺有些咬牙切齿:“我……能打他吗?”
“能。”南棠就笑:“别弄死了,要是打不过就来找我。”
童竺明显被这句话安抚到了,他轻轻吸吸鼻子,南棠身上有淡淡的草木香,不浓烈却格外好闻。他还想抱抱面前的少女,但很好的克制住了。
童竺抿了抿唇:“我……下次真的不会了,姐姐你……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