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戏接下来该就是正妻和盼儿之间的争斗了,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儿,竟弄一些为了男人争风吃醋的事儿,真是......真是,真是让人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
当真是叫李秋天说着了,接下来果真是演这后院儿的女人们争斗的戏码去了。
朱大郎在书房读书的时候,盼儿装扮一番前来送甜汤,再温言软语的撒娇几句,朱大郎就什么都应下了。
当夜,正妻可不就是独守空房了么。
然后,正妻也不是个好惹的,就在隔天直接寻了理由以正妻的地位命令盼儿去干粗活儿了。
什么样儿的粗活儿?
若是洒扫除尘什么的就还好说,本就是盼儿以前干过的了。
可正妻哪里是真的要盼儿干活儿呢?
她是要盼儿这个暖床丫头低头,认清这个后院儿的大小王是谁,认清盼儿自己个儿的身份啊!
所以,盼儿她就穿着那一身儿桃粉色的衣裙去给正妻刷便盆去了。
这算是正妻对盼儿这个暖床丫头的教训吧。
李十月就看着高台上的盼儿一边手不停地给正妻洗刷便盆儿,一边哭哭唧唧的唱着自己心中的苦楚。
不太愿意听这些的李十月就回过头,举筷对着桌上的炖羊肉夹了来吃。
正吃着呢,她就听对面刚才被她的话给怼得不敢再说话的李望明叹了一口气出来。
李十月咽下口中喷香的炖羊肉,就抬头看向李望明:“二叔,为何叹气?
可还是觉得这盼儿不该哀怨?”
李望明他摇了摇头后对李十月回话道:“之前是我想错了,忽略了盼儿她自己个儿也是有想法的。
只不过,看着盼儿这般行为,我叹息是为她认不清形势,这往后必定是要吃苦头的。”
李十月挑眉:“哦?二叔,仔细说说。”
“盼儿哀怨是因着她自己个儿是个暖床丫头而已,羡慕正妻的地位。
可她不曾想过,正妻之所以能做正妻,自是人家的父母兄弟有能为,正妻的家世与朱大郎乃是门当户对的啊。
盼儿她只是个自小被父母卖身的奴仆罢了。
她就是哀怨也不该兴起嫉妒之心,当着正妻的面儿去耍那些争宠的手段。
因着她踏不出这后院,自朱大郎成亲后,盼儿的主子就已经从朱大郎变成了正妻了!
盼儿阖该去讨好正妻才是,哪里能挑衅正妻的尊严?
与正妻去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