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居高位的从容和威严,以及不容置喙在他身上开始逐渐展现。
乔乔一愣,“怎么听着你对大嫂颇有成见?”
“大嫂惹着你了不成?”
谢珩;“她带着不相干的人,来扰我们清净,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给你添堵,我难不成还要欢迎她?”
乔乔笑道:“……你今日吃火药了?怎么说话这么冲?”
谢珩睨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写着“别装,我知道你都看出来了。”
乔乔乐得在被子里直蹬腿,笑完以后,又忍不住说他,“都说红颜祸水,我看谢将军也不遑多让。”
谢珩亲了下儿子的小手,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床上撒欢的女人,“彼此彼此。”
谁跟他彼此彼此?
乔乔:“我可没有当祸水的机会!我从小除了跟长辈们出来做客,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男都没见过一个,我能祸谁?”
谢珩略一思忖,就给她揪出了几个,“你那舅家的表哥,难道不是?”
“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你怎么还记着?”
谢珩难得玩笑道:“就你这张脸,若是给你像男子般来去自如的机会,不定要让多少痴情男子断了魂。”
乔乔嗤了声,“你在夸我还是损我呢?”
他也是越来越没个正形,弄得她都忘了正题。
“你刚才对大嫂那般不客气,就不怕大哥对你不满?”
谢珩:“这事是大嫂理亏,凭甚对我不满?”
乔乔:“……”
没法聊了。
……
薛氏青着脸回了畅远堂,一进上房,就扬声让乳母抱着娴姐儿和旸哥儿回房。
她语气严厉,乳母们听出主子心情不好,不敢违背,怕多说多错,急忙带着哥儿姐儿就下去了。
房内只剩下几个心腹,和薛灵笙。
薛氏捏了捏眉心,“不亲自试试你不死心,现在该知道我所言不虚?”
薛灵笙咬着唇,眼底愤愤不平,“姐姐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薛氏陡然拔高了音量,“我还要如何帮你?今晚带着你过去拜访,已是极不恰当,我到底是当家主母,你难道让我不顾自己体面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