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
她无比庆幸自己平时从未在人前对谢珩吆五喝六过,哪怕是在只有他们夫妻的私下里,她也从来都是柔情多凶悍少。
而且个别时候的凶悍,还是某人自己乐在其中的。
这明显是一出有人想在谢府女眷长辈面前给她上眼药的局!
也不知道是哪个蠢的,手段如此低劣。
……
宴席散去,乔乔酒意上头,迷迷糊糊的想睡觉,谢珩本想亲自扶她回去,走到途中,却被母亲裴氏身边的人叫去。
秋荷秋香便接手,扶着夫人回了畅心堂。
谢珩去了宁禧堂的上房。
裴氏正坐在内室的罗汉床上喝茶,见儿子来了,就让他就近坐在离她最近的圆凳上。
谢珩拒绝了丫鬟的倒茶,“母亲唤儿子前来,可是有何吩咐?”
裴氏轻咳了声,“今日那说书,你怎么看?”
谢珩:“母亲不会当真以为儿子会有那么惨?”
裴氏:“……”
“那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为娘心里自然惦记你。”
谢珩无奈,“静姝的脾气,母亲难道不知道?她虽出身好,可母亲什么时候看她做过仗势欺人的事?”
“不仅没有,封家的女儿,仇家的丫鬟,她都能在力所能及之下施以援手,就连平时我们自己的院里,她连下人都不曾苛待过,遇到酷热或是严寒的天气,那绿豆汤羊汤都是一天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