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酒林五子,与这两个小丫头相比,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我们给别人执壶斟酒都不够格。从今以后,我楚留酒退出酒林,终生不再言酒。”楚留酒感慨万分地说道。
“留酒兄此言,正合我意,从此世上再无酒林五子。”独孤求酒、西门吹酒同时说道。
“相公,你说碗姐姐会赢吗?”
柳依依看到半空中的唐碗已与刘夭桃战了个不相上下,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问道。
“恐怕她赢不了。”
吕宫徵不想过于打击柳依依的自尊心,只好委婉地答道。
“什么恐怕她赢不了,唐碗这丫头根本就不可能赢得了刘夭桃,这个刘夭桃,太恐怖了,就是赵师兄暗中相助无法改变最后的结果。”苏可琴说道。
“是啊,这个刘夭桃,到底什么来头,强得有些离谱。”容落雁也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刘夭桃到底有什么来头我不知道,但你相公可能知道。”苏可琴说道。
“喂,喂,喂,苏姑娘,哦,不,苏姑奶奶,你可别乱说话,我和那刘夭桃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根本不认识她。”
吕宫徵一听急了,生怕容落雁大发虎威,当众拎他的耳朵,那样的话,叫他情何以堪?
果然,容落雁听到苏可琴那么一说,目光如刀,向吕宫徵望来,吓得他赶紧躲到了柳依依身后。
“既然没有什么事,你心虚什么?”
容落雁感觉不对劲,一脸狐疑地问道。
“没有啊,我没心虚。”吕宫徵有点不自然地答道。
“既然你没心虚,那你躲什么?”
大概苏可琴说的这个问题引起了容落雁的高度重视,容落雁不依不饶地问道。
“我……我……”
吕宫徵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是啊,他总不能对着容落雁说是怕被你拎耳朵,所以才躲的。若这样的话,岂不让苏可琴笑掉口中的全部牙齿。
“你什么你?原来唐碗说的是真的,你看到别人胸前的那两坨大肉,就想一口咬住不放。你这个没良心的,难道我和依依的还不够大吗?”容落雁走过来气呼呼地说。
吕宫徵一听顿时尴尬不已,这容落雁还真是百无禁忌,这么私秘的话也当着苏可琴的面说了出来。再看到容落雁走了过来,吕宫徵吓得退了两步,忙道:“可琴妹子,你为什么说我认识刘夭桃?你……你可千万别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