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爬别人家的墙头吗?”杜酒娘又问道。
“再也不敢爬墙了。”赵宗明恭恭敬敬地答道。
杜酒娘听了,脸色这才缓了下来,便松开了赵宗明的耳朵,说道:“老娘有些日子没有动手了,今日出手弄得腰酸背痛,你起来,给老娘捶捶背。”
赵宗明听了,顿时如逢大赦,爬起身子,立即走到杜酒娘身后,又是捏肩,又是捶背,还时不时问上一句:夫人,你看这力度够吗?
众人看到一个堂堂的皇叔、一郡太守赵宗明被杜酒娘治得如此服服帖帖的,看得都目瞪口呆,特别是那些初为人妻的少妇、待嫁闺中的少女,眼神之中,全是佩服至极的目光。
她们看杜酒娘的眼神,唯有高山仰止才能稍加形容。
见到赵宗明如此模样,吕宫徵突然生出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情油然而生。
“姐,你看赵太守的那只左耳朵,是不是比他的右耳朵大了很多?所以呀,你还真不能老是拧相公的左耳朵,还是两只耳朵轮着来拧比较好,要不然像赵太守那样,两只耳朵一大一小,难看死了。”
这时,柳依依在容落雁的耳边轻声说道。
容落雁听了,仔细向赵宗明看了一眼,抿着嘴低声道:“妹妹,你说的还真是的,原来耳朵还真是可以拧大。姐知道了,以后那就两只耳朵同时拧,这样的话,就不怕两只耳朵一大一小了。”
尽管她们说话声极小,但吕宫徵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正在考虑着要不要跪到容落雁面前主动承认错误时,忽听到苏可琴“扑噗”一声笑出声来。显然,柳依依和容落维两人的对话,苏可琴也听到了。
苏可琴似笑非笑地瞧了吕宫徵一眼,但吕宫徵心里总觉得她是在观察他的两只耳朵,是在看他是否和赵宗明两耳一样,一大一小,吕宫徵顿时感到脸上一热,真恨不得找个地缝爬进去。
苏可琴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开口说道:“落雁妹子,乌公子这一次救人,是我叫他去的,你就放过他算了。”
容落雁听了,冷哼一声,说道:“救人非得要抱住那个地方吗?我看他就是成心的,这事你别管,等我回去再收拾他。”
正在这时,杜酒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对着众星捧月一般将她围在中心的女子大军,沉声说道:“姐妹们,你们是不是特别佩服我?”
“是啊!”
那一大群初为人妻的少妇、待嫁闺中的少女异口同声地答道。
杜酒娘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几千年了,我们女人总是受到那些臭男人的欺侮,你将他当做祖宗一样的供着,换来的还是他的颐指气使。更有甚者,他们就是有了三妻四妾,照样出去寻花问柳、爬墙头等红杏。姐妹们,如果你的男人这样,你们甘心吗?”
“不甘心。”
少妇、少女们同仇敌忾地大声答道。
“那怎么办?”杜酒娘高声说道。
“反抗!”
少妇、少女们又同仇敌忾地答道。
“对,我们要反抗。几千年来,凭什么我们女人要逆来顺受?所以,我们女人必须要行动起来,反击男人。因此,我们女人也要学会喝酒打架,学会上屋揭瓦,学会揍那些臭男人!”杜酒娘意气风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