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苟将军,来来来,我们今天喝个痛快。”林悯说道。
“好,这碗我敬你,未将先干为敬。”苟富贵将杯撤掉,换上两只碗,倒满酒后便端起其中一碗,一饮而尽。
“好,痛快。”林悯说道,端起碗也是一饮而尽。
“林将军,你一个人在家中喝闷酒,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苟富贵一边斟酒,一边说道。
“唉,我总感觉隆兴钱庄掌柜吴相忘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林悯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啊,吴相忘的死,让我们这么多年来的心血白费了。”苟富贵感慨道。
林悯听了,默默地端起碗又和苟富贵对饮了一碗,说道:“想我林悯,自幼成为孤儿,幸得墨输先生收留并授予习字做人的道理,墨翰先生对于我有如再造父母。可恨那厚黑教,多次劝我恩师墨翰先生跟随他们造反不成,杀我恩师,戮我同学,我幸得赵陌上赵公子相救才逃得一命,我与厚黑教此仇不同戴天!林悯此生,以颠覆厚黑教为一生所愿,实在没想到计划实施到关键时刻,却出现了这样的意外,实在是心恨难消!”
苟富贵听了,惊奇地问道:“这么说,林将军与赵公子是同窗好友?”苟富贵边说边将空碗中的酒倒满。
“乒”,两只酒碗略略一碰,林悯又饮下了一碗酒,说道:“是啊,我与赵公子同在墨翰先生开设的杜甫草堂同窗数年之久。那几年,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几年,那里有我一生最好的几个朋友:赵陌上、程傲天、吕宫微、蒙妮、唐碗……可恨那天杀的厚黑教,他们不仅杀害了我恩师墨翰先生,还杀死了我的同窗朋友!”
“林将军在那个时候就立下了覆灭厚黑教的远大志向?”苟富贵边斟酒边问。
“不错,厚黑教犯上做乱,人人得而诛之!我逃出来后便一直追随着的章烈大人,并向他提出了先经济后军事的策略,先行瓦解经济实力雄厚、军备力量较弱的麻衣神算教,再去收拾军备力量强大而财力不足的厚黑教,一举便可安天下。”林悯说道。
“林将军此计,可谓算无遗策,高明至极。”苟富贵叹道。
“只恨,只恨此计眼看要成功了,可惜功亏一篑。”林悯长叹一声,又与苟富贵对饮了一碗酒。
“林将军,现在吴相忘已死,你打算如何应对?”斟满酒后,苟富贵又问道。
“根据吴相忘的说法,麻衣神算教的产业遍布天下,一年的收入甚至超过了朝廷一年的收入,那么,我准备面呈嗣濮王,向嗣濮王提议,来个全国范围内的经济重大改革,大幅提高赋税。这样的话,不管怎样,收到国库去的钱总会有大部分是麻衣神算教的。”林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