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不必多礼,我有一位朋友身受重伤,还烦请神医救治。”刘夭桃说道。
这时,神医山庄的人早已准备好担架,将吕宫徵抬到了一间屋中。
孙神医走进房中,目光一扫中吕宫徵的脸,脸色便已大变,紧接着飞快地走到吕宫徵的身边,将吕宫徵的右膀衣服扒开,看了他的右膀一眼,脸上更是露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怎么了?孙神医。”
刘夭桃见孙一针脸色奇奇怪怪,行为也是有点奇特,忍不住问道。
"这位公子是谁?他与圣女是什么关系?”孙一针听到刘夭桃的问话时,这才缓过神来,脸色恢复常态,开口说道。
"他叫乌风流,是厚黑教教主、镇西王乌鸦的儿子,与我认识,算一个普通朋友吧。”刘夭桃说道。
孙一针听到刘夭桃这么一说,脸上疑虑不定,似乎在思考着刘夭桃所说话里的深意,如此过了半晌,方一手按在吕宫徵的手脉上,脸色又是大变。
"又怎么了?孙神医。”刘夭桃见状问道。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孙一针连连说道。
“孙神医,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夭桃问道。
"这乌公子全身筋脉尽断,真气也散布全身,口无进气,按理早已死去多时,但不知为什么他竟然还活着!更加让老夫感到奇怪的是,他似乎不需要呼吸可以活下去!”孙一针脸色疑重地说道。
"你说什么?他……他不需要呼吸也可以活下去!”刘夭桃惊道。
"没错,要不然他早已死了,不过,这也太奇怪了,老夫行医一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怪事。"孙一针说道。
刘夭桃听了,双目定定是地瞧在吕宫徵的脸上,一种迷茫到了极点的神色又出现在她的脸上。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冬雪见到刘夭桃的神色怪异,仿佛又回到了不久前在襄阳城的客栈中看那张与吕宫徵有几分相像的画像时一样,忍不住出言叫道。
刘夭桃神色一呆,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只不过我总觉得我忘记了很多事情,想记起却又怎么记不起来。”
刘夭桃说罢,又对着孙神医说道:"孙神医,乌公子是厚黑教教主、镇西王的儿子,眼下是非常时期,我教与厚黑教需相互借力,我已经答应镇西王救活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