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衔枝勾着唇角,从善如流地应下,“好。”随即吻上洁白的脖颈,温柔地抚慰着身下的人儿。
片刻后他却又停了下来,终是不忍地用手背擦拭着盛恬脸颊上的汗,喉咙嘶哑地说:
“可是崽崽大大,看你疼成这样,我都不忍心了。”
他也没有实战经验,从前没去细究过这件事,不知道承受的人会这么痛苦,看到盛恬咬着牙默默忍受的样子,不愿再勉强。
听着新的称谓,被勾起汹涌情欲的盛恬掀开眼皮,看着此时眼里都是自己的男人。
她抬手抓住按在身旁的手,气息不稳却坚定地说:
“再......试试唔——”
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一而再地拒绝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