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的谈判可以说是无疾而终,最终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
由于泄归泥就是个空架子,他指望步度根、苴罗侯或者素利帮他向大燕国朝廷施压,是根本不可能的。
苴罗侯现在跟田豫好的穿一条裤子,素利已经被田豫打傻了。
而步度根,还在平定自家内部的动乱,没鹿回部的窦家已经被并州刺史高柔那边给买通了,一直叫嚣着要闹独立。
至于王庭直属的河西秃发族部队,已经在北地中郎将张雄和上郡校尉郝昭二人攻击下,节节败退。
也不怨,张雄和郝昭背后是马振那个家伙在支撑,马振看似将七个营的部队在长安坐镇。
但是马振经常会以练兵的名义把部队借给张雄和郝昭,导致张雄和郝昭经常大部队突袭河西秃发鲜卑的营地。
这两个年轻人可是没轻没重的,大肆屠杀、驱逐鲜卑人的营地,导致河西秃发鲜卑人损失惨重。
而河西之地的羌人和氐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他们在张雄和郝昭屠戮河西秃发鲜卑的时候,都不敢去帮助河西秃发鲜卑,这个时候参与到这种事情里来,本来就很抽象。
因此,凉州的羌人和氐人各大部落其实就是凑热闹的,基本上没什么大动静。
别说秦州这边,就是凉州境内也没有什么乱象。
特别是麴耀到了汉阳郡,那帮羌人、氐人部落的领导者,都跑来献殷勤,一个个都立刻跟符双和姚伯戈划清了界限。
“车骑将军,我们跟符双和姚伯戈根本就不是一路的,还请将军明察!”一个曾经跟着麴耀一起攻打凉州西北的羌人部落领导者,正在殷勤地跟麴耀说着话。
“哦!那陛下怎么让我来问问,你们羌人到底要建个什么样的国家,称什么王啊?”麴耀故意打起了官腔。
“没有!没有!没有!我们哪敢啊!我们这一个个的都是在皇帝陛下的光辉下讨生活的,哪敢称什么王啊!这都是那个姚伯戈自把自为,与我们无关啊!”另一个由阎行扶持的羌人部落领导者赶紧接茬。
“希望你说的是实话,如果敢有隐瞒,我亲手来宰了你!”阎行看到自己扶持的家伙说话了,自然也来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