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皱眉正欲出声。
就看到江宁缓缓转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淑妃面前,眼睛微微下垂俯视着她。
在这种为难下,她没有想象中的手足无措,没有慌张,声音平和
“母后当年是在生产之时难产而去,不是戴罪而死,父皇当年说过苏家之罪罪不及母后。更何况,我,姓萧,娘娘这声罪臣之后从何而来?”
“江宁是否是戴罪之身自有父皇和皇祖母定夺,解禁永宁宫也是奉皇祖母懿旨。”
“难道淑妃娘娘此番质问,表面上在问我,实际上是在表达对父皇和皇祖母的不满?”
“再则,淑妃娘娘问江宁凭什么能坐在这个地方。”
“江宁凭借的是从我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的事实。不论我身处何地,不论我身处过什么境遇,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我的母亲是南朝名正言顺的中宫皇后,我的父亲是南朝最尊贵的圣上。我,萧江宁,是南朝血脉纯正的中宫嫡出。这,就是我的依仗。”
萧江宁的话音一落,全场鸦雀无声。各位皇子皇女,文武百官和亲眷都愣愣地盯着大殿中心唯一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