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回时:“……你是不把我气死不罢休是吧?”
“我这是嘲讽,嘲讽你明不明白?怎么好赖话都听不明白呢?”
江隐墨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而后十分真诚对他道:“我觉得你越来越不对劲了。”
“哪里不对劲了?”晏回时的思路被打断,莫名其妙地问道。
江隐墨认真听取他的意思,站起身环着他细细打量了一圈,然后发出啧啧的声音。
晏回时:“喂,你这像狗闻东西一样的举动是要干嘛?”
江隐墨抬脚朝他屁股踢了一下,“狗?你还狗呢。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当初那股矜贵劲儿?跟个二流子差不多。”
晏回时一扭腰身,闪过那一脚。
他也不生气,只是道:“所以才说你家孟瓷的传染性强,要不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从高中到大学,是个人几乎天天跟在你们后面都会疯,这样说,我这样还也是拜你们所赐的。
等我们好不容易来公司上班了吧,我还得天天防着她突然过来袭击,我容易吗我?结果问题就出在自家人身上,我在这边守得密不透风,你自个开门就开个小门跑出去了!你说你要是我,你气不气???”
“还有,我哪里就是二流子了,二流子有像我这样的吗?”
他站直了身子,露出一个极其矜贵的眼神,眼睛睥睨。
晏回时微抬下巴,“怎么,你在教我做事?”
江隐墨:“……”
“怎么?”晏回时挑眉,“这个味对了吗?”
“……比以前油了点。”
“哦。”晏回时听劝,立马收回那副装模作样的姿态。
江隐墨想说他这样和一些小女生挺像的,和小阿瓷讲过的小说情节也有些类似,不过想了想,为了避免再聊这些闲事浪费时间,便打消了这句话。
正了正脸色,“前期我们一起做了那么多,经过和细节你也都知道,而且我们前期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步了。对方也很诚心,他们国家的做事和为人你也知道,就是只在乎结果,也不讲酒桌文化那一套。
我和你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又不是抢功,我去不去都无所谓。而且这种场面你去比我合适,我的脸看着不喜庆,万一让对方看着不高兴了突然返反悔那可我们前期的一切努力可就前功尽弃了。”
这算是解释他不去赴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