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树清打着哈欠,手上抛着一个小巧的盒子,他通过对那个可能性进行了一定的编译,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曾经留下过一些实验数据,所以一切都完成地顺利地不像话,只是最后跳出来的应当是一个全新的程序才对,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出现的却是这个小盒子。
难道这是什么特殊钥匙吗?他决定带走这个先问问这里的原住民有没有了解,水草似乎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看徐树清忙着没空搭理他,分出几条枝条挂在了他的肩膀上,就这样趴着开始休息了。
他其实也不清楚现在到底几点了,走廊上的荧光条散发着幽兰的光芒,他伸了一个懒腰,朝着项封椿离开时的方向看过去,通往另一个区域的大门紧闭着,看起来他似乎还没有忙完,也不知道云长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徐树清打开门走了出去,此时的天阴沉沉的,似乎很快就要下雨了。
正在纠结要不要也趁着还没下雨,在周围转一圈的时候,他突然捂住了脑袋,脑袋上传来针扎似的痛苦,伴随着这份痛苦,他的眼前突然奇怪地出现了一幕幕画面。
也是在森林之中,自己这个视角似乎是谁在不停奔跑,这个视角的主人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有一种不耐烦以及些许的烦躁。
他时不时回过了头,他的身后追着好几个的人,那些人察觉到他因为回头,速度稍许慢了下来,都开始朝着他发起攻击。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徐树清拍着自己的脑袋,骂了几声:“草,谁要害我,不对,是要害我对面那兄弟!”
他的动静似乎吵醒了水草,水草晃荡了一下,询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为什么在捶打自己的脑袋?”
“我刚才突然看见另一个视角了,虽然不知道那个兄弟的视角为什么会被我看见,但是我也不能看着他这样被欺负。”徐树清感觉那个痛感稍微好了一些,刚准备抬脚就听到自己肩膀上的水草幽幽开口。
“虽然没懂你刚才叽里咕噜一通说啥呢,但是你是要去找人是吧?你怎么知道他在哪呢?你要不要……”水草刚想哄着他向着自己许愿。
“这边啊。”徐树清毫不犹豫地朝着一个方向跑过去,虽然他也不清楚原因,但是他有所预感,就是这里。
水草头顶似乎飘过了几个问号,不是,那个叫项封椿的家伙本身有够离谱也就算了,怎么他身边其他人也是这样啊!
他甚至都没机会说出口向自己许愿的话来!
果然徐树清朝着这个方向跑了几步,前面就传来了些许的打斗声,只是这一块的周边情况似乎和研究所那边不太一样,虽然依然是阴沉沉的天空,但是很明显研究所那边的植物依旧长势喜人,看起来像是深春和夏季的植物。
但是这里的植物虽然依然高大,但是已经开始时不时飘落树叶,他轻松爬到其中一棵树上,拨开周围的树叶,观察起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