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人家弟弟，然后大老远跑来，就为了问人家哥哥的看法？
“我真的很好奇……”
“什么？”
“妹妹她为什么会那么崇拜你这种人。”
九天白恶神、白衣人屠…… 外面的评价还真没一个假的！
“呃，倒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应无一大致向洛羽仙解释了夜无忧以及炽光神国的事情。
“所以你真是来解决麻烦的？”
洛羽仙将信将疑，只好说道：“炽光神国一事，是九天书院另一边的高层和维安军的问题，我的职责是负责书院内的事务。”
洛羽仙的话说得很高情商。
简单来说，这种恶心又见不得光的谋划，就算真想追究，也不会有结果…… 反正和她洛羽仙没关系。
“不过高层那边虽然失败了，但以你的身份，想来书院不至于因为这点利益找你麻烦。”
那样做完全弊大于利。
上次太古皇想拉九天书院下水都没成功，这次在背后图谋炽光神国的高层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夜无忧那边……
“如果夜无眠非要为他弟弟报仇，你会怎么做？”
“杀了他。”
应无一面无表情。
但…… 这也是他不愿参与纷争的原因。
夜无忧该杀吗？他想杀自己，自己当然能杀他。
但夜无眠呢？
就因为仇恨，自己就要杀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或许，夜无眠能理解自己杀他弟弟的原因，能原谅自己，放下仇恨。
但自己又没做错，为何需要他原谅？
不，或许在夜无眠看来，自己早已罪无可恕。
所以。
从夜无忧，到夜无眠，再到天夜一族、九天书院、整个九天以及化无量仙界……
在这条由仇恨串起的血腥之路上，不知会折损多少有趣的 “花朵” 和灵魂…… 可自己却只能感受到平常走路、观景般的快乐，这并非应无一最终想要的。
希望这场 “雪崩” 能止步在夜无眠这里吧。
真是一个病态至极的世界！
大道无一体，就连自己都无法做到彻底了断，世间生灵也总做着 “从来如此” 的事。
可从来如此，便对吗？
无一行走世间，世间皆是妖怪……我也是其中之一。
……
“若你真要杀他，我这里有个不错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