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季茴反手握住了沈清魄，直接把他往自己这边拽。
感受到力道的沈清魄微微一怔，当看到季茴脸上的表情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顷刻间，两人一起摔在了雪地上。
沈清魄是压在季茴身上，感受到属于沈清魄的呼吸，季茴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真把沈清魄给拽了下来。
明明沈清魄要是想推开完全可以做到，或者止住他想要摔的念头。
这些念头在季茴心里飞速流逝，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因为他很快被两人现在的距离给吸引。
眼前完全是沈清魄那种精致清冷的脸，距离近的可以数清沈清魄眼睫的数量。
在季茴看沈清魄时，沈清魄那双琉璃色的眼眸也在仔细地看着他，感受着他那蕴藏在眼底的紧张。
本就紧张的季茴在面对沈清魄这专注的目光时更加感受到难以面对，他睫毛快速地扇动，也尝试想要把沈清魄给推开。
但这个时候，沈清魄俯身凑近了他，季茴甚至能预感到唇上即将沾染的气息。
情急之下，季茴加重力道把人推开了一些，声音急促:“……我不想之前说过的话成为笑话。”
说完，季茴知道沈清魄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他还想把沈清魄给推开。
可当面前都被沈清魄的脸占据时，心脏不由滞在了半空。
沈清魄那双轻淡的眼睛就这么注视着季茴，然后在季茴的紧张之下，唇瓣相贴覆上一吻。
季茴感觉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为什么……
他感觉沈清魄在轻轻地摩挲后，声音极轻地开口:“那就让我成为那个笑话吧……”
季茴听清这句话后，心中猛然一震，“为……”他想问，但沈清魄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短暂的字音淹没在亲密缠绵的吻里。
“你……”直到亲吻结束，季茴缓过头脑的晕眩，看着颈侧的沈清魄开口:“你，什么意思？”
“我做不到。”沈清魄的声音比平时要低得多。
他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忆，但季茴对上的是他那双清冷又带着迷茫的眼睛，里面似乎蕴含着破碎的月光，让他心中忍不住一颤。
“……我以为我能远离你，甚至完全不参与你的生活，我以为，离开我对你更好，但……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