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江鸢一连陪着祁衍邢度过了七日。
到了第七日晚上,要走时,他牢牢攥着祁衍邢的双手,死活不肯松开。
祁衍邢笑他:“哥啊,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害怕什么呢,不用害怕我哦,我能控制好自己身上的诡异病毒,不会伤害到哥的.......”
话是这么说,但江鸢很清楚,这些天祁衍邢忍的有多辛苦。
因为上次说梦话的缘故,江鸢担心自己再次说梦话,所以每晚都睡得:有那么踏实。
正因为睡的不踏实,才发现了祁衍邢身上的事。
每晚在他睡着以后,祁衍邢都会痛苦的跑到楼下浴室,将自己浸泡在浴缸内,用刀子一下接一下刺进自己皮肤里,以此来控制发作的诡异病毒。
江鸢很清楚,祁衍邢正忍受着刺骨的疼。
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今晚刚好是他留在书中的最后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