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泉送徐渡野出去。
刚出门,他就踹了徐渡野一脚。
本来想忍住的,但是实在忍不住。
徐渡野拍拍屁股上的鞋印,埋怨他道:“泉叔,您这嘴也太不严了。这就告诉他了,我还想吊吊他呢!”
“没大没小。”李泉骂道,“你像话吗?于公,他是你上峰;于私,他是你……长辈。你一刀一刀,直往他胸口戳,你怎么那么狠心呢!”
“他不狠,映棠怎么会没有娘?”徐渡野幽幽地道,“她这辈子吃得苦,不就是从没有娘开始的吗?”
这点算什么?
死去的人永远的埋在黑暗冰冷的坟墓之中,再也不见。
那才是永远无法弥补的痛。
“我知道,映棠心里过不去,你就耿耿于怀。”李泉叹了口气,“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总要为活着的人考虑。你和参军对着干,对你对映棠都没有好处。”
“我什么时候和他对着干了?”徐渡野不承认。
“你不能那样说话,参军他,心里也不好受。”
“知道了。”徐渡野懒洋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