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就是害怕，后面那个利用她的人……”姜沉鱼挽着李翠花的胳膊，努力分析，“我看那禁术和之前的差不多，感觉还是和神秘人有关系。”
其实一般人也不会用禁术，毕竟用的多了，就算不被特管局抓，也会损功德，遭天谴。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神秘人好像不怕天道，禁术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掏，还都是一用就是用好几年。
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躲过天道的，总不至于是拿功德硬抗吧？
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大师兄之外，就没人乐意花钱买功德，深入研究“功德”之道。
两个人一边分析，一边跟着罗盘的指针，转悠了半天，竟然转悠到了顾氏公司楼下。
姜沉鱼和李翠花对视一眼，同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昨天晚上那个影子最开始也不是要杀她的，而是要杀顾谨言的！
姜沉鱼抿唇，抓着李翠花就往上面走。
他们过去的时候，最里面的电梯正好打开，顾谨行坐着轮椅要往上走。
看见了姜沉鱼之后，招了招手，“要一块儿上去吗？”
姜沉鱼这会儿也顾不得讨厌他了，当即点了点头，还不忘和他道了声谢。
顾谨行温和给她们让出位置，按下楼层，“又是来找顾谨言的吗？”
姜沉鱼胡乱地点点头，实在没什么心情和他说闲话。
平时眨眼就到的电梯，如今却像是掉入了深渊里似的，怎么也到不了头。
电梯里的空气也像是有一股浓重的劣质香水味道，压得人难受。
姜沉鱼烦躁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鼻子里的异味越来越浓。
“快捂住鼻子！不要再呼吸了！”李翠花也反应了过来，立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姜沉鱼这才发现不是焦躁产生的幻觉，而是真的有问题！
“怎么了？”顾谨行扭头看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不等姜沉鱼回答，电梯里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电梯也响起了“嘭”的一声巨响，发生了剧烈的抖动，好一会儿才停止运行。
电梯产生抖动的时候，姜沉鱼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片黑，又是一片花。
再睁开眼睛，身边站着的人就变成了柳夏。
而坐在轮椅上的人则是变成了顾谨言。
她下意识地抽回了自己抓着“柳夏”的手，两腿一软，靠在了电梯的墙上。
“柳夏”又上前，再次抓住了她的手，声音清冷，但满是关切：“姜沉鱼，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