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进教室,云筱筱的课桌便被馥郁的玫瑰香浸透。柳婧婧抱着素描本倚在桌边,蓬松的卷发下露出无辜的杏眼:"听说你在准备竞选?我学过舞台设计,或许能帮上忙~"她指尖轻点云筱筱的演讲稿,袖口滑落时,手腕上与陆羽寒同款项链在阳光下晃出刺目光斑。
陆羽寒踏入教室的瞬间,柳婧婧突然踉跄着撞翻墨水瓶。深蓝色墨渍在云筱筱刚改好的稿纸上晕开,她捂住嘴惊呼:"对不起!我、我昨天熬夜画设计图,现在手还在发抖......"说着便红了眼眶,掏出丝帕要擦,却被赵茹烟半路截住。
"这帕子料子真特别,"赵茹烟把玩着丝帕上的刺绣,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和陆羽寒衬衫口袋里的方巾,该不会是情侣款吧?"柳婧婧的脸色瞬间苍白,陆羽寒皱眉要解释,她却突然捂住心口,柔弱地靠向云筱筱:"我只是想帮忙,要是让你不开心,我这就去重新抄十份......"
午休时分,柳婧婧端着爱心便当出现在篮球场。她避开正在打球的陆羽寒,径直走向陈玥筱:"你是陆学长妹妹吧?这是我多做的,一起吃?"说话间,她"不小心"将汤汁泼在陈玥筱鞋上,又慌乱地用纸巾擦拭,发丝垂落时,眼底闪过算计的光。
当陈玥筱低头整理鞋子,柳婧婧已经泪眼汪汪地站在陆羽寒面前:"都怪我笨手笨脚,害学妹鞋子脏了......"陆羽寒还未开口,赵茹烟突然晃着手机出现,屏幕上是柳婧婧偷偷往陈玥筱球鞋倒汤汁的监控截图。
"姐姐演技这么好,不如去参加校园戏剧社?"赵茹烟凑近时,柳婧婧脖颈处突然露出一道月牙形疤痕——和刘思宇手腕的伤口形状如出一辙。云筱筱瞳孔骤缩,想起赵茹烟调查到的精神病院名单里,确实有个柳姓护工频繁出入。
暮色降临时,柳婧婧抱着素描本拦住云筱筱。她翻开本子,里面画满了云筱筱的画像,笔触细腻得近乎偏执:"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样子,和我姐姐好像......"她突然抓住云筱筱的手,指甲深深掐入皮肤,"但姐姐被陆羽寒害死了,你说,我该怎么报仇呢?"远处,陆羽寒的身影正在暮色中狂奔而来,而柳婧婧已经松开手,梨花带雨地倒在地上,哭喊着:"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