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轻轻啧了一声,嘲讽道:“司大人当真廉洁,府中嫡长子住着最偏僻的青草堂,院子里伺候的除了一个老奴就只有两个半大孩子,这事儿若是不禀报给皇上知道,岂不是寒了这天下清官的心啊!”
老管家一席话吓得司礼燕额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她哪里是要去禀告皇上表扬自己,分明是要去告状啊!
管家也是真的恼了,那青草堂顾名思义真是长满了青草,破败的院子虽打扫的很干净,却比奴才住的都不如。
张氏心肠歹毒也便算了,到底不是亲爹,可司礼燕这个亲生母亲竟也如此凉薄无情,这样的人对自己的嫡长子尚且如此冷漠,对待百姓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此事定有误会,本官绝对会替刘爹爹讨回一个公道。”
司礼燕不敢接管家的话,只能拿刘爹爹说事儿。
她想着自己态度好点儿,说不定也就过去了。
地上跪着的两个侍儿对上司礼燕瞪过来的目光,颤抖地俯下身子。
“家……家主,此事奴不知情啊!”
“还请家主开恩,奴二人只是外头洒扫的,连青草堂的大门都不曾进去过,并不知……不知刘爹爹为何会变成这样。”
他们两个虽然是在青草堂附近干活的,却还真的没有进去过青草堂里面。
府中上下都知道主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