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简单。首先,由于双方在交易时都格外谨慎,采取了特殊的秘法来屏蔽留影石的记录功能,这使得陈玄机根本无法提供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功法的来源。其次,陈家和玄天宗之间已经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彼此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了极点。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陈玄机贸然开口说这其实是他与玄天宗的合谋,那么在外人看来,这无非就是陈玄机趁机给玄天宗泼脏水、诬陷对方罢了。
更为关键的是,无论事情如何发展,陈玄机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一个竟然会拿自己的亲人来炼丹以延长寿命的修士,无论他如何辩解、如何解释,在大多数人的眼中,他都无疑是一个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魔头,理应受到严厉的惩处。这也正是南宫问天敢于放心大胆地与陈玄机一起谋划的原因所在。
这就如同登上了一艘贼船,一旦踏上,便再也无法回头,只能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直至黑暗的尽头。南宫问天深知这个方法所带来的后果,他嘴角的笑容越发冷酷,仿佛那寒冷的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
“陈玄机啊陈玄机,当你最终发现这不过是一场望梅止渴的闹剧时,我真希望你的内心能够承受得住那即将到来的崩溃。”南宫问天心中暗自思忖着,他的目光如寒冰般锐利,仿佛已经穿透了陈玄机的灵魂。
然而,李庆和王友善两人对南宫问天的内心世界一无所知。他们只是突然注意到他们的大师兄脸上露出了一种极其阴冷的笑容,那笑容让他们的身体瞬间像是被扔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窖里一般,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某种不知名的毒物盯上了一样,让人浑身都不自在,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动,却又找不到确切的位置。李庆和王友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恐惧和疑惑。
而南宫问天也反应了过来,瞬间将自身气势收缩,在突破了元婴期之后,他没有好好的巩固自身修为就出了宗门,这也导致了他有时候不能很好的控制自身的情况,不过这也是极少数的情况,这次是因为涉及到了道玄子师叔,所以让他的心神有些不宁。这才有刚才失态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