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向姜眠,关切地问。
“眠眠,你和温总最近都好吧?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
她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担忧。
“不过我跟你说个事,听说之牧和如玉那边闹得挺不愉快的,我本来把巴黎那边的福利院托付给他们,是想撮合他们,帮一下江之牧他的,结果没想到他居然胆子那么大,真的跟他父母摊牌了?”
提到这个话题,车内轻松的气氛稍稍凝滞了一些。
姜眠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轻轻叹了口气:“嗯,摊牌了,而且闹得很大。”
她斟酌着词句,将这两天从温矜怀那里听来的情况,简单复述了一遍。
“总的来说,江之牧回国后直接与他父母明牌了,坚定表明非颜如玉不娶,江母哪能同意啊?言语刻薄,不计后果的激怒江之牧,江之牧那个傻的,情急之下说出终身不娶的重话,江母当场气晕送医,江家乱成一锅粥了,至于颜如玉啊,她是真的有些让我同情了,她回国被江家拒之门外,一番羞辱,最后被颜母强行带回家。”
“天啊。”
沈惜夭听得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浓烈的心疼。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颜如玉她鼓起勇气回去,却被这样对待,她心里该有多难过?作为一个女孩子,我是承受不住的。而且江之牧他夹在中间,一边是昏迷的母亲,一边是受尽委屈的爱人,他怎么选择啊?”
邹隙皱紧了眉头,转过身来,脸色沉了下来:“我这人心直口快,不懂你们豪门规则,但我真的觉得江伯父和江伯母这次真的太过分了!棒打鸳鸯也得有个限度吧?江之牧那小子平时看着没个正形,花花公子一个,这次是真豁出去了!敢拿终身不娶跟他爹妈硬刚,就冲这份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