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霜只觉一股酸意涌上心头,醋坛子彻底打翻。她俯身向前,动作有些急切,一把拨开白墨寒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肩头,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像是要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印记。
白墨寒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常,对着电话那头简短地回应:“好的,我晚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他用虎口叉起洛霜的下巴,看着她那因吃醋而怒目圆睁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愉悦。他的大拇指轻轻揩过她的唇:“兔子急了还咬人啊!”
洛霜想都没想,张嘴就朝着那根大拇指咬去。白墨寒反应极快,猛地一缩手,才惊险地躲开了这一咬。
他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在洛霜的大腿上轻轻摩挲,声音里带着一丝诱哄:“晚上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 洛霜用力地拍开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别过头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小情绪 。
“那我就自己去咯~” 白墨寒嘴角噙着一抹坏笑,语气雀跃得不行。
洛霜看着他这副模样,那股子酸劲儿瞬间化作怒意,手握成拳,一下又一下落在白墨寒身上,仿佛要把他拆了才解气。
白墨寒哪会真被这点力道伤到,但他就是故意夸张地“嘶嘶”叫唤:“轻点!”一边喊,一边还嬉皮笑脸地看着洛霜,火上浇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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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洛霜与白墨寒一同抵达目的地。踏入那间房子,洛霜才知道,原来所谓的 “张秘书”,已然是挂在墙上遗像中的一位老人,而给白墨寒打电话的那位“大美女”,正是张秘书的女儿。
现场弥漫着肃穆压抑的氛围,洛霜安安静静地跟在白墨寒身后,大气不敢喘。
张秘书是白宗礼昔日的得力助手。不知从何时起,她的神志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白墨寒为了探寻当年的真相,多次拜访,试图从她那里获取一些关键线索,然而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后来,张秘书被查出患了癌症。上个月,她终究还是没能战胜病魔,与世长辞了。
她的女儿昨天在整理房间时,意外发现母亲在神志清醒之际写下了一些文字。她细细读完后,觉得这些内容或许对白墨寒有所帮助,便联系他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