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几个跟于顺一起来的人,手忙脚乱的拉住了于顺。
“你又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云彼丘抬头。
在刚刚那段时间他想了很多,斯内普的手段太恐怖了,而且绝对不可能放过的。
或许他现在需要想不是该怎么活,而是该怎么死,在斯内普的手下活下来,将会比死了更痛苦。
他的目光扫过底下看着他的人,笑了。
“看看你们一个个的义愤填膺的嘴脸,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嫉恶如仇的大英雄呢?
我给门主下了毒,我承认。但要杀要剐也得门主说了算。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这些趋炎附势的杂碎说了算了。
你们不过是想打着为门主报仇的名义光明正大的杀人取乐,还要为自己博个好名声。
你们要是真那么爱带门主,刚才‘修罗诡医’不是说了吗?门主在东海之滨住了三年,怎么你们也没找着?
当年说要解散四顾门,你们一个个不是跑的比兔子还快吗?那时候怎么不开口,怎么现在又不当哑巴了?
现在站出来对我指指点点,难道你们以为这样就会显得你们很高尚吗?
一群蝇营狗苟之徒,你们啊,跟我半斤八两。”
说完云彼丘哈哈大笑起来。
“云彼丘,你疯了?”
纪汉佛神色扭曲,这时候说这种话,不是把在场所有人都得罪了吗?
“我说的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云彼丘收住笑,微微低头半侧着脸,眼神阴郁的看着纪汉佛。
啪啪啪——
“读过两本书是不一样,说的还算中听,继续啊,怎么不骂了?”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鼓掌,他倒想看看云彼丘临死之前还能做出些什么幺蛾子?
听到斯内普的声音,云彼丘下意识一抖,长久的折磨让他内心深处对斯内普充满了恐惧。
但反正今天逃不了了,那不如更尽兴一点。
“对!还有你,差点把你忘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碧茶之毒的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如今才来充当正义使者,不觉得太晚了吗?
而且要说下毒卑劣,那你不是比我卑劣千倍万倍,江湖上谁不知道,最会下毒的人非你‘修罗诡医’莫属。
而且当年门主失踪,除了我下的毒,不是还有笛飞声的一份功劳吗?
你你敢说现在站在你旁边的不是笛飞声?”
云彼丘什么也不顾了,他只想撕碎所有人卑劣的假面,露出他们丑陋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