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说来惭愧,我这人名不符实,近日连续遭人刺杀,虽然侥幸没有受伤,但是也没能抓住凶手。今日此来,就是想请李老板帮我解决此事,不知李老板如何开价。”
李若谷说:“能从左堂主手下逃脱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平庸之辈,只怕我也无能为力。”
我说:“李老板还真是谦虚啊,你放心,只要你接下此事,我保证你轻轻松松能把凶手抓获。”
李若谷说:“左堂主既然如此有把握,为何不自己动手抓住凶手?”
我说:“我是相师,擅长的是看相算卦,打打杀杀的事我不擅长,滥杀无辜的事更是做不出来。”
背后站着的一个年轻人怒喝一声,“你胡说,难道我们就能做出滥杀无辜的事来吗?”
李若谷瞪了年轻人一眼,“放肆,左堂主和许大小姐是贵客,还不快给他们道歉。”
我说:“道歉不必了,年轻人心直口快是好事,我倒是想请教这位年轻人,我如何就是胡说了?”
年轻人不敢说话,看看李若谷。李若谷说:“左堂主问话,你如实回答就是。”
年轻人站出来说:“那我就请问左堂主,我们不良人自唐时起,职责就是抓捕贼寇,保百姓平安。现在虽然是个地下组织,但一直秉承祖训,仗义行侠,所杀之人皆是罪大恶极之徒,不知左堂主如何说我们滥杀无辜?”
我说:“所杀之人皆是罪大恶极之徒,只怕是未必吧?那我请问,我左不言下山仅仅一百来天,手上人命也只有邪宗况天德一人,好事倒是做了不少,不知怎么在你们嘴里就成了罪大恶极之徒?”
年轻人怒道:“谁说你是罪大恶极了?”
刚说到这儿,突然反应过来,“左堂主的意思是,刺杀你的是我们不良人?”
我不说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年轻人愣了半天,声音一下子低了好多,“左堂主,你说我们刺杀你,不知有何证据?”
我说:“我自己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