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路吗?那是一大片沼泽,三百里长,根本不通,里面瘴气弥漫,臭水满地,马进去也是死路一条。”
“有这种事?”
“是的,我们队伍上的吐蕃朋友说过,那是无人地带,他们从来都不敢靠近,就连马匹进入都会中毒身亡。”
”奥,这倒是一个新情况,值得注意。”
“所以,我们才紧急发电报要求紧急行军,就是怕秦斋指挥的部队一旦合围,我们不想拼光的话,就只能走这条绝路。”
“好 ,记住了,我们会在会议上继续讨论这个事情 。下午,就是几个新军长的联席会议,大家认识一下,也好协调未来的作战指挥。”
“执委不参加吗?”
“就是军新长和新执委参加,其他人不必参加。”
“好吧。”
下午的会议,广朋和王执委早早到了会场,别人还没有到。
他们坐下等待会议召开的时间里,王执委看到主席台上有几本油印的书籍放在那里,就取过来翻看着。
刚刚翻了几页,他就一下子站了起来,手哆嗦着对广朋说:
“军长 你看看,他们怎么这么说我们蜀咸军,这不是无中生有吗?”
“奥,怎么了,坐下再说。”
广朋翻了翻,这些小册子上面开头几篇文章都是用黑油墨特别加重的,广朋翻了翻,随手扔到一边,道;
“这是有些人闲的没事干,胡编乱造。”
“不是吧,这是指名道姓说我们蜀咸军呢。”
“几根笔杆子戳事能算啥,我们问心无愧就是了。”
“你看看,重用俘虏兵,责骂士兵,队伍中有和尚道士,不进行甄别,还有什么领导喝酒等等,简直是否定一切啊。”
“没啥,重用俘虏兵是任先生认可的,责骂士兵我们也没有干过,和尚道士一个没有,喝酒嘛那是个人爱好,只要不影响打仗就行,任先生不是还请我们喝酒嘛。”
“这和尚道士就是针对你的。”
“你敏感啥。我都不怕, 你怕吗?和尚道士不能加入组织,我可是最早的组织成员之一,还是郑三发在且介亭杀组织成员的时候加入的,担心啥。”广朋心中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祥的预感,但是,他不想在表面上显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