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说他是神经病。”
“他恐怕不只是这些话吧,恐怕对整个东华部队的胜利都要扣帽子,都要否定,天下只有他们新军的内斗才是天下第一吧?”贺省长听到过他的话,知道肯定有是把东华省的工作看得一团漆黑。
“你没有喝多啊,还以为你喝的脑袋迷糊了呢,怎么非常清醒?他的的确确就是这么说的,而且还要求把他们的人安排到我们的组织部门,更是让我们把作战人员大量派过去呢。你们上说,他这是不是神经病一个!?”
“让他扛枪上战场打一仗就行了,比挑拨离间好的的,也是他们这些玩意的唯一用途。”广朋直接说。
其实,他想到的,是沼泽地会师之后,蜀咸军大量战斗人员到了兰芷军,而兰芷军却把非战斗人员安插到蜀咸军,后来又一起把郭总执委吹的晕晕乎乎,办了很多糊涂事的事情 。
这些所谓开口闭口“组织原则”的人,其实就是整人,就是内斗。
“还让他上前线呢,怕是枪一响就吓掉裤子了吧?”贺省长喝了一大口茶,哈哈笑起来。
“削弱我们的战斗力,挑动内斗,绝对不是正常的组织原则,也是有害的。言司令是跟随前线指挥员打出来的基。就看怎么应对他?”牟执委发问。
“我感觉,他就是想把他带来的那些人安排一个要害位置,别的事情,他说了也不算。就留下他们吧,看他们的本领怎样,不行就安排一个研究所,让他们愿意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吧,反正不能插手军队,否则,我们也就成了第二支新军,屡战屡败在行,喝茶更在行。”
“言司令抓住了要害,他的真正目的就在这里。大事,他说了也不算,不用理他而是直接报告总部,尤其他的言辞,要不犹豫的报告总部。”贺省长附和广朋的观点。
“贺省长说的非常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广朋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不会是专门过来送贺省长的吧, 应该还有重要的事情吧。”
“对。到於陵做生意的交通员,这几天一直在说,於陵的东倭鬼子出现了非正常调动,今天金七爷也说,东倭鬼子的司令也换人了,而且东倭侨民都发枪,很可能,那些老兵还会陆续调走。”
“这些不是已经通报过了吗?王执委还说从来没有看到呢。”
“这是表面的,金七爷特意赶过来 就是因为他发现了他们的确切去向,而且很快就会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