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贺省长拉着广朋的手走出来,参谋们也跟着走了出来。
“还没有结束呢。”广朋道。
“你觉得你输了,我们会光彩吗?”
“放心吧,我肯定会赢,而且,明年的朐山根据地里里头,地瓜的产量肯定会翻一倍。”广朋非常有把握的说。
“没有见过你喝醉酒啊,今天你是喝醉了,还是热晕了啊?”贺省长不解。
“你忘了我是茂林寺和尚出身吗,在茂林寺除了练功念经,平常”就是种庄稼,当然,种的最多的就是红薯了。”
“胡说八道,谁见过不拔草能增产的,纯粹胡闹!”贺省长也是农村出身,对于广朋的根本就不相信。
一介人回到了司令部,果然牟执委带着警卫连的战士们在门口正要上马,看到广朋回来,有点生气的说:
“刚刚要发动警卫员找你,还以为你让东倭鬼子捉走了呢。”
“怎么就不会想点好的啊。”
“说是打猎去了,警卫连长真急眼了,因为又没有听到打猎枪声,这不正要发动大家找你去。”
“不就是休假嘛,出去转转。”
贺省长把广朋与老农打赌的事情说了一遍,牟执委一边走一边说:
“那可不行,我们不能输。咱们发动警卫连,天天到地里拔草,不能给咱们部队丢人。”
“只要拔草就输了,一棵草不能拔。而且,我还要天天到地里看看,也不许老乡们帮我拔草。”广朋非常坚持自己的观点。
“可是,从来没有听说不拔草的话,庄稼还能丰产的事情。贺省长,你听说过这么种庄稼的事吗?”
“从来没有听说过,我都怀疑他喝多了以后的搞笑。”
“他还会喝多,广朋你说是不是啊?你一个人把参谋长和王执委灌得人事不省,三天才睁眼,他倒是该干嘛干嘛的了。就按照他的意思和老农打赌吧,反正也是赔他这个光棍的津贴。”牟执委很有些无奈。
“把我喊过来,你们两位首长不是也要和我赌一把拔草的事情吧?”
“好啊,你这话有意思,也可以也和你赌一把。我们赌你输。”牟执委一下子起了好奇心,对贺省长说,“怎么样,让他这个光棍狠狠地输一把,怎么样?”
“对啊,省得他以后再和群众过不去,让老百姓看笑话。”贺省长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