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宋澜神色冷淡：“冤有头，债有主，人在做，天在看。”
“馒头铺老板之死，就是个意外。”
轰隆-轰隆。
天空忽然响起闷雷声，宋澜脸色更沉了几分，似有寒霜。
……天空的闷雷声，瞬间消失不见。
惹不起，惹不起。
焦不白正奇怪，忽地听见宋澜的质问。
“焦大人这是何意？”
宋澜沉着脸：“莫非是觉得我在骗你不成？”
焦不白正想说不敢，他只是觉得奇怪。
馒头铺老板之子看起来确实很符合意外。
只不过他的直觉，总觉得这事情并不简单。
“既然是不相信我，又何必要来问我呢？”
“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你也还是会怀疑。”
宋澜端起茶盏，显然是不想再与人多说。
焦不白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送出了刘家。
他有苦难言。
……这宋姑娘的脾气，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半点质疑都不允许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