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被带到一间还算不错板房前。
守卫要搜身。
看她漂亮,那些武装分子竟公然对她上下其手,首领哈立德并不阻止。
手都伸进她衣领要袭胸,许在抬手就是一巴掌。
随着一声脆响,在场人都怔住了。
要知道在这个地区,无论是政府军还是反叛军,他们的宗教中女人的地位低下,别说打男人,就是多看男人一眼都要被挖眼珠子。
恼羞成怒的守卫,掏出腰间别着的枪,就要结果了她。
许在倒是镇定侧目看向有着一脸大胡子,东国人印象中标准恐怖分子形象的男人道:“逼急了,东国人不怕牺牲。”
哈立德挑眉看她,不屑她说的话,但似乎也不想现在就和她鱼死网破,横了那守卫一眼,骂道:“废物。”
屋内一名中年男人坐在床边,听见声响后抬头看向门口,哈立德向他正步行礼:“女医生带回来了。”
中年男人起身让开,许在被推到床边。
乍看见的时候,见惯各种外伤的许在没忍住,倒吸了口气。
床上女人浑身裹缠着白色纱布,纱布底部不断有鲜红的液体渗出,半边脸上也是,而从她另外半边没有烧伤的脸看得出,是位为非常年轻美貌的女子。
许在象征性地检查伤势,并询问情况:“她是怎么伤的?”
中年男人平静地回答她:“被燃烧弹炸的。”
其实问不问许在心里清楚,在这种恶劣环境中,重度烧伤的病人根本不可能存活。
这个女人熬不过三天,而她一死,第一个陪葬的就是医生。
许在看向两人,稳住声音:“她需要输血。我的医疗包里有血型测试盒。”
战场上救命要紧,只要血型符合,输入的血不必做检测。
哈立德看向中年男人,男人点头。
许在被带离房间,临到门口,听见两人用方言轻声交流。
“东国L先生说给我们提供的生化武器什么时候到位?我要替我的女儿报仇。”
“L先生在中东代理人说,他要来这亲自与您签订军火协议,就这两天。”
“知道了,我要让政府军和维和人员尝尝皮肤内脏一点点溃烂而死的滋味。”
守卫见她不动,大声呵斥:“你在偷听什么?”
“你说什么?”许在佯装听不懂,用阿拉伯语说,“我的同伴有一名护士,我需要她的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