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和白桃看小姐这样子,都吓得瑟瑟发抖,不敢有动作。
白茶站在屏风后见小姐迟迟没动静,心想可能是自己说错话了,这裙子还是扔了的好。
正准备再开口,就见洛倾腾的一下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洛倾虽长得不及洛绾,但从小养尊处优,皮肤养的非常好,又白又滑,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头发也是又黑又密,跟缎子似的。
这些可都是洛倾最骄傲的资本。
但这会她面色难看,头发也湿漉漉的粘在身上,整个人看起来惨白惨白的,特别可怕。
她朝屏风后的白茶看过去,轻轻勾了勾手指。
“白茶,来,你过来。”
白茶现在非常后悔...
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作死,在小姐最生气的时候去触霉头。
她慢慢朝着洛倾挪过去,手里紧紧攥着着那件蝶兰襦裙。
洛倾看着白茶微微发抖的肩膀,觉得更加烦躁。
此时怒火燃烧着她,洛绾恶心着她,这个从小跟着自己的白茶现在也没个眼力儿了。
好,很好!
她一把夺过白茶手里的襦裙,开始用力撕扯。
一边撕一边疯狂大喊:“穿啊,我叫你穿,我叫你洗,贱人,全都是贱人。”
白茶吓得不行,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小姐,奴婢说错话了,小姐息怒,小姐息怒。”
白珊和白桃二人头都不敢抬起来,也赶紧跪在一旁,生怕被洛倾给迁怒了。
洛倾把这件襦裙又是撕又是咬,到最后还扔到浴桶里用脚踩。
水花四溅,三个丫鬟都被淋湿了也不敢抬头。
就这样她足足发泄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觉得心里气儿顺了些。
她喘着粗气,看了看底下趴跪着的三个丫鬟,缓缓开口。
“你俩,本小姐要重新沐浴。白茶,瞧你这几天伺候的辛苦,我把这衣服送给你,这几天晚上就穿着守夜吧。”
白珊和白桃听后如闻大赦,赶忙跑出去重新准备。
白茶则是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接过襦裙:“是,奴婢,谢小姐赏赐。”
等白珊和白桃抬了新烧好的水进屋,就看见奇怪的一幕。
洛倾翘着二郎腿,赤身裸体的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喝着茶。
白茶则是穿着刚才小姐撕碎的那件襦裙在一旁伺候。
与其说是穿着不如说是挂着,襦裙被撕的稀碎,又在水里泡过,湿漉漉的粘在白茶的身上。
隐隐约约能看到白茶没穿里衣,只穿了一个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