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谨点点头:“我们也不同您弯弯绕绕了,这次来其实是想打听一下十年前的那次府里来了一批新婢女的事情。”
周姨一听,十年前,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细细回忆着:“十年前确实是有这么一桩事儿,因为伯府的收入不行,所以很少来新的丫头们……”
周叔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拉了一下周姨的袖子:“难道是那次涝灾之后的?”他看向卢谨和荼悠,“如果是那次南边儿涝灾又旱了又地动之后的事儿,那我肯定比阿姐清楚。”
“哦对,我想起来了,那次还真不是我负责管的事儿。”周姨一拍大腿,“我手帕交的娘家在那儿呢,好死不死遭了灾,一家都被埋在了废墟下头,我当时不在府里,我去陪她了。”
“是的,那时候好多流离失所的孩子,所以老太爷找了一批从那边逃难来的孩子,每个院子都挑了一个。”周叔点头,然后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荼悠,“好像姑娘院子里的那个叫月半的,就是那时候挑进来的。”
“每个院子都挑了一个?那除了月半可还有其他人?”荼悠蹙眉。
周叔想了想:“应该没有了,大房的那个好像在夫人去世前就嫁出去了,二房的……”她看向周姨。
“二房挑的那个年岁最大,没两年就给二老爷做小的了。”周姨接过话来,“三房挑的好像随着大姑娘陪嫁出去了。”
“他们中间最小的应该就是月半了吧。”周叔问道。
周姨想了想:“好像是的,她当时才八九岁吧,别的基本都十三四岁了,当时我还想着这丫头也太小了,也不是非常机灵,留着亏。但是长得看着喜人,逢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