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笑:“没事的,我不在意这些,还要谢谢你收留我呢。”
经过这番小插曲,众人也都回窝里睡觉,我也没过多说些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再次回到床上睡去。
清晨,我和昨天一样跟着大家去街上乞讨,顺便观察市里面的状况,街上的警备人员布置依旧很多,警车每过几分钟便会经过一辆。
我找个角落坐下,拿出破旧的吉他弹唱,这一弹便是一个星期,这几天以来警源不但不减,反而还增加几倍,就像是断定我们还在城里似的。
而且这几天时间,我去的街道都不一样,毫无丘克明一行人的一点消息,就好像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城市的样子,这不禁让我担心起来,难道他们已经被抓了吗?
今天的运气不错,在中午之前我就已经乞讨足额买面包的钱,将吉他收好回营地的时候,身后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家伙是个年轻的男人,穿着一件牛仔风衣,搭配着一条暗灰色的牛仔裤,裤头左侧装着一把银白色的左轮手枪。
我能感受到,他就像一个狩猎的雄鹰死盯着我,至于为什么不动声色,估计想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将我抓住,毕竟我的脑袋可值不少钱。
想到这我故作放松,缓缓走到一个巷子的拐角,拔腿就冲迅速拉开距离,牛仔男见状也跟着提速冲进巷子里面。
米国的城市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