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敢来英国,自然做足了功课。”
拉斐尔的指尖在西装内袋里摩挲着银质十字架,十字架表面的圣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莉莉丝今晚要参加曼城大剧院的慈善晚宴。”
他忽然从袖口抽出一张烫金请帖,封面上印着血族特有的玫瑰荆棘纹章:“这是她亲手给人类富豪发的邀请函,那些失踪的流浪汉……”他的声音陡然冷下来,“都会成为她晚宴上的‘甜点’。”
我接过请帖,指尖触到纸面下暗藏的咒文——是用流浪汉的鲜血写成的惑心咒。镇魔令纹路在掌心微微发烫,将咒文灼出焦黑痕迹:“慈善晚宴?倒挺会挑地方。”
我抬头望向机场外阴沉的天空,曼彻斯特的细雨正淅淅沥沥落下:“几点开始?”
“八点整。”拉斐尔的目光扫过我腰间鼓起的皮质剑袋,“不过陈先生,血族在剧院布置了血雾结界,还有十二名血侍贴身护卫——”他忽然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您确定不带些帮手?”
“对付这种小角色,不需要。”我打断他,指腹碾过请帖上的玫瑰纹章,花瓣突然渗出鲜血般的液体,“告诉你们议会,等我提着莉莉丝的头颅走进圣殿,再谈信任的事。”说罢转身走向出口。
拉斐尔望着我背影,忽然轻笑出声:“陈先生还是和当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