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离村口十几分钟的路程,阮澜烛牵着凌久时慢慢的走着。
桥面不是很宽,大概五米左右,河边道路上堆放着不少建筑材料。
风吹起凌久时的长发,恍惚间凌久时好像听到了像北风的呼啸声,但这个季节哪来的这么大风,况且今天只是偶尔有风吹过。
“不要!你们会不得好死的!”一道凄厉地女声响起,凌久时仿佛看见了一个女人被一大群村民绑了起来,村民们头上套着麻袋。
“凌凌,凌凌!”阮澜烛的声音打断了凌久时的思绪。
“凌凌,怎么了?”阮澜烛摸了摸凌久时的额头问道。
“我好像看到一个女人被村里的人绑了起来,难道这桥的问题和那个女人有关系?”凌久时晃了晃神。
“先回去听听千里他们打听到了什么。”阮澜烛眉头皱了皱,搂着凌久时往回走。
“你们可算回来了,千里是真能聊啊。”庄如皎蹲在柳树下看着地上偶尔爬过的蚂蚁,时不时地抬头看向村口,看到两人后吐槽道。
“都打听到什么了?”凌久时开口,虽说已经入秋但午后的温度还是很高,凌久时拢了拢头发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不熟练的为自己绑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