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凌久时和阮澜烛回到了房车上。
凌久时有些累,和阮澜烛说了一声回到两人的房间洗漱。
阮澜烛坐在沙发上,摆弄着白天买来的珠子。
“久时呢?”陈非拉开车门,走了进来。
“睡了。”阮澜烛没有抬头,依旧穿着手中的珠串。
“送给久时的?”陈非坐到阮澜烛对面。
阮澜烛:“嗯。”
“很好看。”陈非拿出手机夸赞了一句。
“你没心动了?”阮澜烛抬眸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挑选着珠子。
“没有,可能就像你说的,是因为被气的。”陈非喝了一口咖啡,“不过她确实挺可爱的。”
阮澜烛:“说不定以后会心动呢。”
陈非:“那就以后再说。”
阮澜烛没再说话,空间里只有阮澜烛拨动着珠串的声音。
因着爬山的缘故,众人第二天起得都很晚。
好在身体比普通人好一些,睡了一晚后全身没有酸痛感。
今天众人打算去水边玩耍,刘理菲因为脚伤被留在了营地,程千里留下来照顾他。
临走的时候凌久时居然有些担心刘理菲。
水边的人比较多,街道边还有不少贩卖特产的商铺。
凌久时背着栗子小跑在前面,阮澜烛不紧不慢地跟着。
“澜烛,你看这个。”凌久时拿起一个钩织小挂件,上面是一只蓝色的蝴蝶,下面缀着几朵小棉花。
“好看。”阮澜烛搂着凌久时的腰,看向摊主问:“多少钱,我们要两个。”
摊主是位老婆婆,这些都是她自己钩织的。
“小伙子长得真俊,眼光也好,这两个收你二十块好了。”摊主先是夸了阮澜烛,又看了看凌久时道:“有福气啊,爱人这么漂亮。”
“谢谢。”凌久时的脸有些红,腼腆地道了谢。
两个人继续逛,凌久时拿出手机把挂件绑了上去。
“你的要绑在哪里?”凌久时轻轻晃了晃手机。
“挂在这儿吧。”阮澜烛说着把挂件挂到了自己胸前的胸针上。
两个人戴着口罩,牵着手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偶尔会有人驻足看向两个人,然后羡慕着两个人的幸福。
凌久时背着猫包,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