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笑了一下,“我觉得以你们的能力肯定会从门里出去的,这个手机你拿着吧,放在我这儿没什么用。”
阮澜烛单手抱着凌久时,然后用另一只手拿过了手机道:“那谢了,不过还是要叮嘱你,在门里你可以救人,但救人之前还是要考虑一下自己。”
陆亭:“职业习惯。”
阮澜烛:“什么职业?医生?”
陆亭点点头说:“对,中医。”
阮澜烛没再说话,凌久时的发烧严重了起来,窝在阮澜烛的怀里沉沉的睡着。
“他好像烧的更厉害了。”回竹楼的路上陆亭看了凌久时一眼说道。
“嗯,应该是着了凉。”阮澜烛把人往上带了带。
陆亭:“回去以后多给他盖些被子,你抱他还挺轻松的。”
阮澜烛:“谢谢,抱习惯了。”
陆亭一脸疑惑,不过也没有想太多,笑着说:“你们两个人的感情还真好。”
阮澜烛听到这话一脸得意,“那当然,我们可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陆亭一脸羡慕,“可惜我没有这样的朋友,从小到大我只有一个朋友还经常因为我的问题不怎么联系,要是我也可以和他像你们一样拥有这样的感情就好了。”
阮澜烛:“放心吧,会有的。”
回到竹楼,江城义还在院子里躺着。
陆亭指着江城义疑惑地凝眉,“他死了?”
阮澜烛:“你不是医生吗?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陆亭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说:“你说的对,可能是我不待见江城义这个人,忘记自己还是个医生了。”
阮澜烛无语地看着陆亭,抱着凌久时回了房间。
凌久时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自己的身上似乎压了很多的重物,想要推开却一点推不动。
阮澜烛守着他,天快亮的时候才拥着凌久时睡了过去。
一阵哭声吵醒了两人。
凌久时迷茫地睁开眼睛,想要起身却发现阮澜烛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祝盟……”凌久时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觉得睡得很累了,阮澜烛抱得紧外两个人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
“我去看看,你再睡会儿。”阮澜烛摸了摸凌久时的额头后放开他起身,整理好衣服后拉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