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为你好!”
聋老太太一把抢过通知,老花眼眯成一条缝:
“呵,日期是昨天的,印章都没干透。”
她突然冷笑一声:
“许大茂,伪造公文是什么罪,要不要我去问问王主任?”
许大茂的额头上渗出冷汗,他张了张嘴,正要辩解——
“这么热闹呢?”
傻柱拎着一条活鱼走了进来,鱼尾“啪啪”地拍打着水桶。
“哟,许大组长又来视察工作啊?”
傻柱故意把水桶往许大茂脚边一放,溅起的泥水弄脏了他的皮鞋。
一把紧紧抓住他的手:
“要不您先帮我看看这条鱼算不算‘资本主义尾巴’?”
许大茂赶紧松手,强笑道:
“傻柱,我这是......”
“甭废话,既然你不看,那我就要跟你说道说道了。”
傻柱把娄小娥护在身后,“昨晚鬼鬼祟祟跟踪人的是不是你?
你这是在耍流氓吧?”
娄小娥这才明白,原来昨晚躲在暗处的是许大茂。
许大茂脸色变了变,突然从兜里掏出红袖章戴上:
“何雨柱!你污蔑革命干部!”
他指着娄小娥的镯子:“我怀疑这是娄家藏的赃物!”
“放你娘的屁!”
傻柱一把抢过镯子:
“你说是就是了,你算老几啊?”
许大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狠狠瞪了娄晓娥一眼,转身往外走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在跨出院门的瞬间,他回头丢下一句:“娄小娥,咱们走着瞧!”
等他走远,傻柱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这孙子又打什么坏主意?”
聋老太太望着许大茂的背影,慢悠悠地说:“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娄晓娥手腕上的镯子:“小娥啊,这几天千万别摘镯子。”
娄小娥重重点头。
院墙外,许大茂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傻柱和聋老太。
尤其是想到昨天晚上傻柱和娄小娥在胡同里拉拉扯扯,他更是不舒服。
屋里。
等娄小娥擦干眼泪去厨房烧水时,聋老太太脸上的慈祥渐渐褪去。
她慢悠悠地捡起地上的佛珠,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总算是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