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眼睛一亮:
“小组长,那不就是干部吗?”
秦淮茹说着撇了撇嘴:“什么领导,我看他跟个打杂的没什么两样。
不过,他到底是挂着红袖标的。”
“红袖标?”
“对!”秦淮茹往地上啐了一口,然后凑近了些:
“你是没见过他那副嘴脸,见着领导就点头哈腰,见着工人就趾高气扬。”
秦京茹被逗笑了:
“姐,你说得跟唱戏似的。”
“姐可不是说笑。”
秦淮茹突然正色:“姐要跟你说的是,这人最会哄小姑娘。
仗着能说会道,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好姑娘。
你都不知道他以前做放映员的时候,在乡下勾搭了多少小姑娘。”
秦京茹吓得捂住嘴:
“这么坏啊?”
“可不!”
秦淮茹拍着大腿:
“你是没见着,开会时他那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姐是怕你刚来城里,没见过这号人,万一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秦京茹缓了缓神,点点头:
“嗯,姐,我听你的,我要是遇到了他肯定有多远跑多远。”
秦淮茹满意点头。
“傻柱啊傻柱……”秦淮茹低声喃喃,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
“你想甩开我?没那么容易。”
她拍了拍手,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今晚得去找许大茂“聊聊”,顺便……看看能不能再从他那儿讨点好处。
后院。
聋老太太坐在炕上,手里摩挲着那串磨得发亮的珠子。
对面坐着个穿蓝布衫的中年男人,压低声音道:“老姐姐,真找不着。
现在外头查得严,连介绍信都得盖三级公章,她一个姑娘家,能跑哪儿去?”
老太太猛地攥紧怀表,枯瘦的手指关节泛白: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中年人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老太太盯着手中的珠子。
她咬着牙,低声喃喃:“娄半城啊娄半城,你究竟还有多少本事?
不仅自己走了,居然还能将女儿都一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