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我的车呢?!”许大茂围着光秃秃的车架子直转圈:
“昨儿明明锁在这儿的!”
傻柱听到动静,蹲在台阶上啃窝头,含糊不清地幸灾乐祸说道:
“嗐,我说许组长,听说最近小偷专偷自行车零件?”
他指了指车架:
“您这车……挺别致啊?”
“何雨柱!”
许大茂冲过来揪住他衣领:
“是不是你干的?
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光秃秃的车架吼道。
傻柱拍了拍手,一脸无辜:“许大组长,您这话说的。
我昨儿个回来后一直在屋里睡觉来着,上哪儿动您车轱辘去?”
“放屁!”
许大茂一脚踢翻旁边的搪瓷脸盆:“全院就你跟我有过节,不是你是谁?”
搪瓷盆乒乒乓乓滚在地上。
“哎哟喂!”
傻柱扯着嗓子喊:“大家快来看啊,许大茂要打人啦!”
闻声出来的邻居们指指点点,许大茂只得松手。
他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
“我知道是你干的。”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刚迈进四合院大门,就听见前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她拢了拢散乱的头发,快步转过影壁墙。
只见傻柱和许大茂正剑拔弩张地对峙着,中间隔着那辆没了轮子的自行车架子。
秦淮茹站在月亮门边,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大清早的,吵什么呢?”
她强打精神走过去,声音有些沙哑:“让街坊四邻听见多不好。”
许大茂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转向她:“秦淮茹你来得正好!”
“好什么好!”傻柱突然冷笑:
“让她先说说,昨儿她妹子为什么跟你在东风食品店吃东西?”
秦淮茹身子一晃,扶着墙才站稳。
她刚把秦京茹送回乡下,这会儿脑子还嗡嗡作响。
“你胡、胡说什么……”她声音发颤:“京茹一早就回乡下……”
“嚯,这就回去了?”
“都住口!”
一大爷从屋里出来,看见这场面,皱着眉头问:“你们俩这又怎么了?”
“一大爷,您给评评理。”
傻柱一脸委屈:“许大茂大清早的就诬赖我偷他车轱辘。”
一大爷看了看光秃秃的车架,又看了看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