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想起，几乎每一次见到秦琛，他似乎都是温暖的，柔和的，妥帖的。
林乔甚至习以为常，以为这就是秦琛。
殊不知，她以前接触到的秦琛，展现在她面前的这一面，是最特别的。
是不足以让外人窥见的。
“不过......这样的时候还是挺少见的，他一向习惯隐藏自己的情绪。”
苏洵说着说着，忍不住感叹道。
“如果可以随心所欲地表达情绪，谁又能是一直笑着的呢。”
苏洵想到秦琛的过去，忍不住摇头叹息。
“这小子，也很苦。”
林乔听到这里，整理资料的手慢了下来。
在林乔心中，众生皆苦。
不过像他这样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秦家少爷，能有多苦呢。
林乔想不到，但是也被苏洵的话，勾起了兴趣。
她不好意思问，但是旁边八卦的可不止她一个。
杨小小好奇地凑了过来。
“苏老，求细说。”
她可太好奇总裁的八卦了。
苏洵横了她一眼，“快去干活！”
“哦”，杨小小失望地走过去帮林乔一起整理资料。
林云栖在一旁点点头，“是啊，他小时候可过得太惨了。”
似乎林云栖和苏洵都对秦琛的过去，了如指掌。
林乔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个局外人。
她这个念头冒出来时，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本来就是个局外人。
她和秦琛一点关系都没有。
硬要说起来，林乔觉得，他们也算是朋友。
林乔加快了整理资料的手，和杨小小一起将资料装订了，递给苏洵。
“苏老，资料准备好了。”
苏洵接过资料，道了声谢。
他招呼着林云栖一起走，临走到门口了，苏洵还是回头和林乔确认道。
“林小姐，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过去。”
林乔看到林云栖的眼里，升起了一些防备。
林乔觉得有些好笑，她说：“真的，真的，我真的不过去了。”
林云栖闻言，对着林乔笑了笑。
“谢谢姐姐，那我走了。”
那声谢谢，带着些许别的意味。
两姐妹之间像是在打暗语。
苏洵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苏洵这样的人精，遵循着从不多管闲事的处事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