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雪笑嘻嘻地凑近：
“老大，你这招可够阴的啊，一边让纳南小姐去做卧底。”
“一边又让赵玉茹自以为是独家线人，这不就是个双重保险嘛？”
张凡摊手，一脸无辜：
“兵不厌诈，而且谁知道赵玉茹是真站在我们这边，还是跟周浩然一条心？”
“多留几手总没坏处。”
林晓雪眨了眨眼，调侃道：
“啧啧，老大还是厉害，把他们全耍得团团转，一转眼人家就落入你的计谋里。”
张凡表情一正。
“别以为这在演电视剧，这是生死关头。”
“谁能掌握更多情报，谁才更安全。”
林晓雪咧嘴一笑。
立刻收起嘻哈表情，认真地点头。
“明白，老大。”
“我会继续盯紧赵玉茹，看看她能挖到什么宝贝消息。”
她正打算离开，张凡忽然想起什么：
“等等，你告诉林诗雪，最近别一个人出门。”
“让死神派人保护她，安全最重要。”
“好嘞，我这就去办。”
林晓雪应声离开。
纳南小姐按照事先的约定，来到城西的一家音乐震耳的酒吧。
她今天特意换了一身黑色紧身衣，整个人气场十足。
酒吧里吵闹不已，人影攒动。
纳南小姐找了个空位站定。
她的眼睛不动声色在四周来回扫动，等着“联系人”出现。
在她斜对角落里。
死神穿着最普通的夹克衫，戴着墨镜。
看上去像是个随处可见的路人。
他暗中观察着纳南小姐的一举一动。
保证情况有变时能第一时间冲出来。
没多久。
一个穿黑皮衣的男人慢慢走到她身旁，他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笑：
“你好，纳南小姐吧？”
纳南小姐挑眉，上下扫了他一眼：
“你是谁？”
对方嘴角更弯：
“我叫小黑，老板欣赏你很久了，想请你来帮个忙。”
纳南小姐面不改色：
“要我帮什么？”
小黑示意周围有点吵：
“里面有包厢，走，咱们边喝边聊。”
纳南小姐稍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
等他们进了包厢，死神也悄悄换了个靠近的座位，生怕里面发生什么意外。
小黑让纳南小姐坐下，低沉地说：
“我们有个非常赚钱的活儿，但同样风险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