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文件合上，放在茶几上，淡淡道：
“把那家军火公司名字发给叶灵儿。”
“让她黑进去。”
夏倾城点头，转身正准备离开。
张凡却忽然叫住她：
“倾城。”
夏倾城回头，微微一怔：“嗯？”
张凡望着她：
“你辛苦了。”
夏倾城一愣，眼神里闪过一抹罕见的温柔。
她轻轻一笑，低声道：
“你终于学会说人话了。”
张凡：“我只是怕你哪天也被人策反了。”
夏倾城：“放心，我对你感兴趣，不是因为你帅。”
张凡：“那是因为我有钱？”
夏倾城：“是因为你危险。”
楼上，林诗雪站在阳台，静静看着楼下的张凡和夏倾城交谈。
她的眼神复杂，手中还握着那个，她一直未交出的U盘。
她轻声自语：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但又什么都不说。”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张凡那天说的那句话。
“你是我最不想怀疑的人。”
“别让我失望。”
她轻轻抬手，将U盘放进了抽屉，锁上。
然后回到书桌前，重新打开了那本《战略心理战》。
右手支起下巴，熟悉的一休姿势。
不久，张凡单手插兜，叼着烟，从军部大楼缓缓走出。
身后是两排敬礼的军官，眼神中带着敬畏、仰慕，还有那么一丝......紧张。
“张将军，一路顺风！”
张凡头也不回，吐出一口烟雾。
“顺不顺无所谓，反正我帅。”
前台小姑娘当场捂脸：“哎呦喂，张将军今天又是自恋的一天。”
电梯外，死神一脸黑线地跟着：“您今天公务比昨天多三倍。”
张凡挥挥手：“多？那是你们觉得多，我觉得，烦。”
“我出去散个步，别跟着我。”
死神：“......明白。”
不久，张凡一身风衣，墨镜一戴，潇洒离开军部大院。
刚走出主干道，前方一辆大红色跑车“唰”地停在他面前。
车门打开，下来一位身穿白裙、墨镜遮面、长发飘飘的女人。
张凡皱了皱眉，刚想侧身绕路，结果那女人摘下墨镜，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柔情似水。
“张凡。”
“我是你的粉丝。”
“能......合个影吗？”
张凡：“？”
他定睛一看，差点把烟头咬断。
这不是......杨咪？
那个全网粉丝破亿、每条微博都能冲热搜的超一线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