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就是整整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镜狐从后门离开，神情慌乱，军装领口微乱，脸色潮红。
林晓雪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不想信。
但镜狐走过她身边时，低声轻笑了一句：
“他真的......很厉害。”
林晓雪手里的电棍“啪”地掉在地上。
她怔怔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眼圈瞬间泛红。
赵家黑客伪造一段张凡与未知势力交易的视频。
场景布置堪称好莱坞水平。
这段视频被匿名投递至夏倾城的私人邮箱。
邮件标题只有一句话：
【你以为你站在光里，其实你一直在帮黑。】
夏倾城刚刚处理完一份2亿美金的资金，看到邮件时，眉头顿时一皱。
视频播放。
张凡坐在一个会客厅中。
他说：
“这批人口你们带走，我只要他们背后的资金。”
画面到此结束。
夏倾城死死盯着屏幕，手指已经紧握成拳。
她一向冷静，但这一刻，心跳却在加速。
她不信张凡会背叛华夏，不信他会背叛曦光。
可这段视频，太真了。
她咬着唇，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张凡。”
“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赵家特工策反了曦光外部“吕志明”。
通过他之手，把一份“假情报”匿名传给林诗雪。
文件上，清晰写着：
【林诗雪，代号X17，执行计划：接近、稳控、必要时剔除。】
【牵引目标：张凡。】
文件时间，是林诗雪刚加入曦光的第二天。
她看着那份文件，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
“我，是他的计划？”
她右手托着下巴，慢慢向后靠在椅背上，久久没有动弹。
那一刻，她的“信仰”，在崩塌边缘。
赵家密室。
赵文山看着前线反馈的情报。
眼中终于浮现一丝阴冷的笑意。
“林晓雪，开始怀疑。”
“夏倾城，进入观察状态。”
“林诗雪，情绪动摇。”
“赵玉茹......暂未出手。”
“但她也不是铁板一块。”
他缓缓抬头，看向王虎成、刘德平等人：
“诸位。”
“曦光。”
“已经开始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