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夜也没搭理她，自顾自地低着头打开抖音，搜索起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苏月月的账号。
点开一看，视频内容五花八门，有搞笑的日常，还有卖萌的自拍，当然也有不少秀身材的视频。
不过，就像小说存在诸多限制不能写擦边内容一样，视频拍摄也有诸多限制，这些擦边内容自然拍不了，所以没啥看头。
点赞数最多也就几千，和那些热门视频比起来差远了。
“月月，你之前直播过吗？”顾千夜放下手机，随口问了一句。
苏月月点了点头，如实回答：“之前觉得挺新鲜、挺好玩的，就跟着潮流试了试直播。不过后来嘛，就慢慢没有兴趣了。”
说完，还不自觉地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当初放弃直播的原因挺难为情的——就是一直火不起来，直播间里的观众少得可怜，每次最多也就十几个。
而且为了留住这几个观众，苏月月还得好声好气，像个小丑似的，看到有人进直播间就赶紧喊欢迎，想方设法讨好他们。
可即便如此努力，最后还是没啥效果，根本赚不到几个钱。要知道，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