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结束后,趁两个女佣出去倒水的时间,苏旎立即褪下浴袍,露出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那些精心养护的表象下,毒素正在血管里缓慢蔓延。
她取出藏匿的银针,对着梳妆镜精准刺入颈后穴位。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一滴黑血顺着脊背滑落。
“第三根……”她咬着发带呢喃,又将银针刺入手腕内侧。肌肉记忆精准无误——这是师傅教她的古法针灸,专解奇毒。
门外传来脚步声,苏旎迅速拔针。当女佣重新进来时,只见她虚弱地倚在床头,而梳妆台的水晶瓶里,几片染血的玫瑰花瓣正静静沉底。
夜深人静的时候,苏旎突然睁开双眼。
她把最近从那个女人那听到的零星消息拼凑到一起。
她疯狂地爱着一个叫魏明远的男人,又疯狂地恨着一个了不起沈清歌的女人。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个女人就说过,她和‘她’很像。